30日晚间报道,日本驻华大使木寺昌人在接受采访时表示,预计日本将会在几个月内加入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
同一天,中国台湾地区当局也在新闻稿中表示,高层会议决定将由“财政部”拟定参与意向书,经“行政院”核定,由“行政院大陆委员会”向大陆国务院台湾事务办公室,提交亚投行筹备秘书处。
IMF愿加入亚投行朋友圈
3月20日,克里斯蒂娜·拉加德(Christine Lagarde)在上海的早晨醒来。这里距离她主政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总部华盛顿相隔太平洋,天气温煦了许多。
据中国经济周刊报道,她穿上裁剪得一丝不苟的合体套装,并精心挑选了一条红色围巾搭于肩侧,佩戴好中意的珍珠耳环与项链,出现在上海公众面前。不论是4年前接手因性丑闻下台的IMF前任总裁留下的残局,还是此番在上海与12位企业家共进早餐,这位有着“金融界香奈儿”之称的女总裁好像永远保持着名媛范儿。
作为一个风格细腻的金融舵手,拉加德对于关于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的发问显然早有准备。毕竟,近日多个欧洲国家相继宣布愿意成为亚投行意向创始国,引发了金融霸主美国可能五味杂陈的猜想。
而众所周知的是,美国是IMF的最大股东,持有超过15%的表决权,相比之下,尽管中国GDP已经超过美国GDP的一半,但中国在IMF的地位尚不能与之匹配。有分析人士预测,这种美国稳居全球金融食物链顶端的格局很可能正在被筹建中的亚投行击破。
据悉,由中国牵头、多国参与的亚投行能够吸收亚洲地区大量的闲余资金,解决亚洲各国在基础设施领域,如铁路、桥梁、高速公路、港口、机场和通讯等建设方面的巨额资金需求。这一构想触动美国敏感神经的真正原因是,其最坚定的欧洲盟友均选择投向亚投行怀抱,而其在亚太地区的重要盟友韩国、澳大利亚也在做最后考虑。
或许是考量到身份微妙,在面对关于“亚投行会否与IMF形成竞争”的发问时,拉加德先是谨慎选择了避谈,但随后也不讳言“中国已经完全具备一个强有力的全球领导力”,强调“当今中国最需要做的是去尝试、行使、用好这一已经具备的领导力,引领本国经济以及周边国家和地区获得更稳定安全、更高质量的发展”。
而就在听众还在反复揣测这段话语中隐藏的意涵时,这位女总裁在3月22日现身北京“中国发展高层论坛”时已经改变了主意,明确表态“IMF将很乐于同亚投行展开合作,世界银行也是”,不仅对亚投行的成立持欢迎态度,还表示未来希望IMF可以为亚投行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提供融资。
“亚投行与其他国际组织之间合作空间大,竞争空间比较小”——拉加德的这一说法被广泛视作对亚投行最新的明确支持。
从深层看,拉加德对亚投行的态度显然传递了对牵头人中国的友好,而这并不是她在此趟中国行中抛出的唯一一枝橄榄枝,她还对热门的人民币国际化话题展示出了力挺姿态,具体表现在对中国加入IMF的SDR(特别提款权)的支持上。
在“两会”期间,中国央行副行长易纲曾表示,中国正在积极寻求使人民币成为IMF的SDR篮子货币。今年下半年,IMF将进行5年一次的SDR货币篮子评审。
“今年人民币加入特别提款权SDR的概率有多大?”当记者抛出这个问题时,拉加德立刻如是回答:“加入是毫无疑问的,没有人可以质疑恰当性,问题是什么时候。”
这对于亟待获得更多金融话语权的人民币来说显然是好消息。彭博社曾撰文分析称,上一次SDR币种调整窗口出现在2010—2011年间,当时中国已有让人民币进入一篮子货币的愿望,不过许多成员国及IMF委员会成员都认为,人民币在国际交易中使用比率微乎其微,因此这一话题没能引起充分瞩目。
在告别上海后,拉加德与央行行长周小川一起参加了一个有关货币政策的专家小组讨论,周小川向拉加德讲述了人民币的自由化进程,以及作为储备货币的优势。拉加德称人民币“显然属于”SDR货币篮子,IMF将与中国一起为此努力。
详解亚投行七大热点话题
1.总部坐落在北京何处?
3月24日傍晚,太阳还有一树梢高,金融街笼罩在金黄色的夕阳中。在全国政协礼堂附近,一堵水泥墙围挡着的工地正在施工。傍晚的工地上没什么工人,显得安详而宁静。据《中国经济周刊》从多个权威消息源获悉,未来这里将成为亚投行的总部。
3月25日,筹建亚投行首席谈判代表会议主席、财政部副部长史耀斌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根据2014年10月签署的筹建亚投行备忘录,各方已一致同意将总部设在北京。
尽管亚投行总部落户北京是顺理成章之事,但据参与谈判的人士透露,在确定之前,仍然经历过一番“争夺”。
在3月23日,有媒体报道称已成为亚投行意向创始成员国的印度尼西亚希望亚投行的总部,落户自家首都——雅加达。3月25日,印尼驻华大使苏更·拉哈尔佐纠正道,是希望亚投行的东南亚“区域代表处”设在印尼。苏更说:“如果总部在中国,那么还需要其他的区域代表处办公室,针对东南亚的可以设在印